我們可不要忘了沙克沙華孟(Sacsahuaman)堡!我不想在此提到設在庫茲柯山坡上的,印加人稀奇古怪的防禦工事!也不想談一談百餘噸重的獨石,也不想提及供給遊客們徘徊歎息,拍攝紀念照片的,1500長,54寬的高牆。而只想談一談距著名的印加堡半哩之遙的沙堡。
當我們碰到一塊兩萬噸重的石塊,以我們今天的技術成就,仍然會有不寒而慄的感覺時,我們實在無法想像,我們的祖先。用什麼樣的技術,從採石地鑿出百餘噸的獨石,將它運到另一個地方,並加以雕飾時。從沙堡往回走,在數百碼以外,遊客會在一座火山口邊,碰到一件古怪的東西。那是一座有四層樓高的獨石塊。此石雕飾得巧奪天工,上面有石階和斜徑,有螺旋狀條紋和大小圓洞。這種史無前例的獨石,能說只是印加人用來打發時間而從事的活動嗎?這不更像是為了某一個,還沒有猜出的目的而做的嗎?使整個問題更撲朔迷離的,是豎立在這塊獨石頂上的另一塊怪石。石階是從頂點往下降落,圓洞像手榴彈上刻痕一樣,指向不同的角度,狀似椅子般的凹痕,看來好像是飄浮在太空中一般。誰能想像得到,憑人類的只手和毅力,能挖掘,運送和雕飾這一獨石?又是什麼力量把它翻過來的?是什麼大力量在這裏做了這件工程?又為了什麼呢?
更令人吃驚的是,大約在 九百碼 以外,遊客們曾發現,只有在極高熱的溫度下才能產生的透明石塊一類的東西。一位在驚愕中的遊客,也許會立刻接受,石塊是因冰河沖積而成的說法。這種說法是很可笑的。應該跟其他流瀉的東西一樣,冰河下瀉應該由一邊順流滑下較為合理。而這塊東西,自從透明化發生時起,好像從來就沒有變動過。無論如何,總不能說,在這方圓 一萬八千碼 寬闊的區域裏,冰河從六個不同的角度瀉下來呀。沙堡和梯城隱藏了許多史前的秘密。對這些秘密只是一大堆幼稚而不十分可信的解釋在那裏糊說一通。此外,透明化的沙石,在戈壁沙漠和伊拉克考古區域附近也有發現。誰能說出,這些透明化的沙石,竟和在內華達州沙漠中,原子彈爆炸所產生的透明沙石,為什麼是一樣的道理嗎?
何時才能對這些史前的困惑,提出一些決定性的回答呢?在梯城有一座人工裝飾的山丘,山頂有 4784平方碼那麼平坦,看起來好像下麵埋藏著許多建物。到目前為止,這一帶蔓延起伏的峰巒,還沒有人挖掘過,也沒有人在那裏工作,以便解開這一神秘。當然,金錢是最大的原因。但是,遊客們會發現,在那裏有一些軍官和士兵,希望能做點有用工作,而卻在那裏不知所措地徘徊。讓這批軍人,在專家指導之下,從事挖掘工作,又有什麼不對呢?
世界上許許多多事情,金錢都不發生問題。對未來的研究,已如燃眉般重要。不能對過去有所瞭解,未來仍然是一片茫無頭緒。因為在史前時代已經有解決問題的技術,所以未來的發現,並不是人類歷史上的首次創舉,能說過去不能幫助我們解決技術上的問題嗎?
如果發現我們過去的衝動,還不足以驅策我們將現代各種研究工作付諸行動,也許是因為缺乏全面瞭解之故。因此就沒有一位科學家願意使用最新的科學儀器,去調查梯城、沙堡、蘇塘姆城或者是戈壁沙漠中的放射性反應。
世界上最古老的書籍,在烏爾(Ur)城發現的楔形文經典及土表上,都毫不例外地說到,乘著飛船在天空中雲遊的神,攜帶恐怖的武器,來回於地球及其他星球之間。
我們為什麼不把這批上古的神找出來呢?我們的無線電天文學家,曾將各種訊號發向宇宙深處,發向至今尚不知道的知性動物,以便聯繫。我們為什麼不先或同時,對離我們這麼近,那些尚不知道的知性動物留在地球上的遺跡開始探究呢?這些遺跡斑斑可考,我們不至於在暗室中瞎摸一通。
在我們這個世紀到來前的二千餘年前,蘇美人就已開始記下他們民族過去的光榮史實了。然而,直至今天,我們還弄不清楚這個民族是從那裏來的。但是,我確實清楚地知道,蘇美人帶來了非常進步的文化,這一文化影響了那時尚是半野蠻狀態中的閃族。我們也知道,他們經常在崇山峻嶺間尋找他們的神,如果他們居住的地方缺乏山峰,他們就在平原上起人工的山巒。
他們那時的天文知識相當發達,他們的天文臺估計月球旋轉速度,與今天所估計的只有零點四秒鐘的差距。此外,就祁加美史詩來說,此一史詩在下列篇幅中,我有較詳細的描寫。也流傳給我們一則十分有意義的故事。
在庫楊及克山上(從前叫做尼尼維出),發現了一個 15位元的數目字,該數字為:195,955,200,000,000。我們經常提到,並喜歡去研究西方文化的老祖宗希臘,在他們的文化全盛時期,也不曾有過五位元數以外的數字,超過此一界限,常用無限大來代替。
古老的楔形文篆刻上,常稱讚蘇美人有豐富想像的生命力。據說,初期的十位國王總共統治四十五萬六千年之久,另外 23位國王,適在大洪水之後,都努力從事重建工作,並且也統治了二萬四千五百一十年三個月又三天半的時間。
那是一段無法使我們理解的時期。雖然這些統治者的芳名,整整齊齊地列在一張長長的名單上,完整地保存在印鑒和鎳幣上。如果我們勇敢地取下蒙住我們眼睛的罩子,以今天一般新鮮的眼光來看這些古老的事物,會發生些什麼呢?我們在此假設,在數千年前,曾經有來自地球外的太空人,訪問過蘇美人這一回事。
我們再假設,這群太空人,教導蘇美人文化、文明的要素,且待其發榮滋長後,又回到了原來的星球上去了。我再進一步假設,由於好奇心的驅駛,這群文化的先驅,每隔一百年,又回到地球上來看看他們所播種下的種子的成果。
依照我們今天對生命期望的標準,這群當初向地球播種文化的太空人,是很容易活上五百年的。照相對論上說,飛行速度幾乎等於光速的太空船,當它來回飛行時,太空人能有 40年的壽命。數世紀來,蘇美人便營造城堡、金字塔和官舍,儘量使其美侖美奐;他們供奉犧牲,並祝禱神回來。而經過幾百年後,神的確來了。蘇美人的楔文篆刻上,不是這樣記載著:“大洪水來了,洪水過後,親戚們又再度從天上下來。”
蘇美人所想像和描繪的神是怎麼樣的一種形狀呢?蘇美人的神話,和阿卡第人(Akkadian)的表冊、圖畫上,有這樣一種記載:蘇美人的“神”不是人格化的,神的每一種表徵都與一顆星星連結在一起。
阿卡第人所繪製的星星,和我們今天所繪製的星星完全相同。值得注意的一件事情,則是這些恒星,由各種大小不同的行星圍繞著。這批缺乏我們今天用來觀察天象技術的蘇美人,何以知道,一顆恒星需要一群行星圍繞的道理呢?圖上還有頭上裝飾星星的人像,和騎著長著翅膀的圓球的形狀。
有一幅圖畫,常會使人聯想起這是一具原子的模型:一座圓球排列的圓周,周圍放射出閃閃的光芒。如果我們用“太空眼光”來看這些蘇美人的遺物,除了感到莫測高深以外,也充滿了疑問和迷惑。
下面列舉幾件在同一地區所發現的稀奇古怪的事情:
在喬泰比(GeoyTepe)地方的,至少有六千年以上歷史的螺旋狀圖案。
在卡爾.柯貝(GarKobeh),有四萬年曆史的燧石業。
在巴拉道新(Baradostian),有三萬年曆史的燧石業。
在泰比.阿夏(TepeAsiab),有一萬三千年歷史的人物、玟墓和石器。
在同一地方發現的可能不是屬於人類的化石排泄物。
在薩希爾(KarimShahir)的石雕品及工具。
在巴爾卡(BardaBalka)地方出土的燧石武器和工具。
在桑地阿(Shandiar)洞穴中找到的一具成人和兒童的骷髏。
依照碳同位元元素 14檢驗的結果,這些發現及出土物,大約是西元前四萬五千年前的遺物。
這張清單可能還要長一些。每一件事,都會使我們認為,在四萬年前,蘇美區住著一群混合的土著民族。但是,不知道什麼理由,蘇美人突然以其高度發展的天文、文化和技術在那裏出現。
從宇宙間某處,有一群不明來歷的訪客,來到地球上的結論,目前純然是一種臆測。我們可以這樣想,神來到蘇美區,把居住在那裏的一群半野蠻人集合起來,傳授給他們各種知識。那些盛裝在博物館玻璃櫃中的小人像,長著骨碌碌的眼睛,圓突的前額,細長的嘴唇,和長著高聳鼻子的人,看來就像是一個混血的民族。這樣一幅圖畫,很難適合對原始土著的概念和想法的。
在遠古時代,曾有從宇宙間來的訪客嗎?
在黎巴嫩,有一種叫做德克特(tektites)的玻璃樣的石片,在這石片中,藏有放射性的鋁同位元元元素。
在埃及和伊拉克兩地,發現物中有切割過的水晶鏡片,今天,這種鏡片,使用氧化銫才能製造,換句話說,氧化物必須用電氣化程式處理才能產生。
在赫爾萬地方,發現一片碎布,一片相當優美的織品,今天只有在技術相當進步,和有經驗的大工廠中方能織成。
在巴格達的博物館中,陳列著電鍍業上使用的乾電池。
在同一地方,遊客們可以看到銅電極的電池,和不知名稱的電解質。
在亞洲山區的柯希斯坦(Kohistan)地方,一幅壁畫上正確地劃出一萬年前的星象位置。金星和地球用線條連接在一起。
在秘魯高原上,找到熔煉過的白金飾物。
在中國的楊城(Yungjen在德里有一根古代的鐵柱子,沒有受到硫酸、磷酸和氣候的影響而腐蝕。
這許多稀奇古怪的“不可能事情”,應使我們感到奇怪和迷惑。用什麼方法,憑什麼直覺,這些穴居的土著,劃出這樣正確的星象位置圖的?用什麼精密的方法,能夠切割水晶鏡片來?白金要在攝氏 1800度的高溫下才能熔解,如何能使這些土著熔煉,鑄制白金呢?鋁只能在極繁雜的化學技術下,才能從鐵礬土中提煉出來,而古代的中國人,又如何能製造呢?
的確是一些不可能的問題,難道因為這個緣故,我們就置而不問嗎?因為我們沒有準備接受或承認,在我們的文化之前,有一個較高於我們,或者與我們相等的技術文明存在,所有這一切,就假定由一群來自另一個星球上的訪客所留下來的遺物!如我們的考古工作,一直停留在目前這種情況上,我們將無從發現,我們的過去,究竟是否是黑暗混沌的世界。
一個烏托邦式的考古年即將到來,在那個時候,考古學家、物理學家、化學家、地質學家、礦冶學家和科學上的各家各派,都應集中精力注意在:我們的祖先曾否接待過來自太空的訪客這一問題上。例如,礦冶學家就應迅速地告訴考古學家,煉鋁的過程是如何的繁複。
物理學家立刻認出刻在岩石上的公式,是不可想像的嗎?化學家利用高度發展的儀器,也許能夠確定方尖石是用潮濕的木楔或某些尚未發現的酸,從岩石中提煉出來的。地質學家對冰河期的某些事物,至今沒有提供出一系列的答案。這個為考古年所組成的考古隊,自然應該包括一個潛水小組,他們潛入死海中,調查蘇塘姆和戈茂拉兩城,於原子爆炸時,所留下的放射性遺跡。
為什麼世界上最古老的圖書館,成了秘密圖書館?人們所畏懼的究竟是些什麼呢?他們對數千年來隱密的真象,擔心其最後大白於世嗎?
研究和發展一直勇往直前,不會後退。四千年來,埃及人認為他們的神是一群有血有肉的動物。中世紀時,我們在狂熱的理念驅策下屠殺巫師。古希臘人所抱持的,從鵝的內臟察知未來的迷信,就像極端保守份子所奉行的,民族主義仍然不占什麼重要性一樣地不合時宜。
我們有許許多多錯誤亟待改正。那種佯裝的自信,真正是不折不扣的頑固作風。在正統的科學家會議桌上,依然盛行著一種,當一位嚴謹的學者,投身於某一事件之前,必須證明該一件事情的自欺欺人之談。在古代,一個人在提出一項嶄新的觀念之先,就須考慮到被教會和同僚的輕視,和處決的危險。有人會想,事情一定容易得多了。咒駡已經停止;火刑柱上的刑火已經不再燃燒。我們這個時代唯一缺點是缺乏氣象,但那不能算是進步的阻力。現在每一件事都比較文明多了,而且也較少大驚小怪。新理論和驚世駭俗的觀念,被下列的陳腔濫調的標語,像劊子手般地驅散或噤得默不作聲:
與法則相違背!(這已經算不錯了!)
不夠古典!(意在加深印象。)
太具革命性!(想阻止發生事故。)
大學毋須跟著一起走!(太自信!)
早就有人這樣做了!(當然,但是,他們成功了嗎?)
我們看不出有什麼意義!(就是這麼一回事!)
還沒有證明哩!(這就是要證明!)
五百年前,一位科學家在法庭上大聲疾呼:“從一般常識來講,地球不可能是圓形的,不然,在地球另一邊的人,會跌入虛無飄渺中去了!”
另一位科學家更進一步說:“聖經上沒有一處說到地球繞太陽旋轉的話,因此,這一主張是出自魔鬼的杜撰。”
看起來好像,每當一個新的思想境界開始的時候,總有一些特殊的偏狹觀念產生。但是,時序將傳入 21世紀,從事研究工作的人員,應該對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實有所準備。他應該對數世紀來視為不可侵犯,而在新知識前面疑竇叢生的規範和知識有改變增益的熱誠。
一支反動的力量起而痛斥此一新知識的浪潮,在真理和真實的名義下,一個新境界在固步自封的巨齒前面被扼殺了。
20年前,任何人在科學的領域中,談論到衛星的時候,無異是犯了學術上自殺的罪惡。
今天這些人造衛星,卻正在圍繞著太陽旋轉呢;它攝取到火星的照片,並且很順利地登陸月球和金星,利用裝置在太空船上的攝影機,拍攝這些星球奇異的風景照片,送回到地球上。1958年春天,自火星上第一次將這批照片拍回地球時,只用了 0.1瓦特的電流強度,幾乎是難以叫人置信的電流量。然而,沒有什麼事再值得大驚小怪了。對今天的科學家來說,“不可能”這一字彙只是字面上的意義而已。
任何人在今天不接受這一事實,就將被即將來臨的硬繃繃的過去壓扁壓碎。所以,讓我們固執地堅持,數千年前,有一群從另外一個星球來的太空人,曾訪問過地球的這一理論吧!我們知道,我們聰明的祖先們,是不知道太空人莫測高深的技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對來自其他星球的太空人,當作神般地頂禮膜拜。這群太空人,無可奈何地只好耐著性子,接受他們奉祀的禮敬。等著瞧吧!我們的太空人就應該準備著,接受那些即將登陸的行星上土著的敬禮吧。我們這個地球上,某些地方仍住著非常原始的部落,對他們來說,一挺機槍是一件魔鬼的武器。在這種情形下,一架噴射客機,無疑地被看作天使的神車。從收音機中聽到的聲音,奉為上帝的玉旨。這批最後的原始部落,同樣會以天真瀾漫的筆觸,把我們視為當然的技術進步,在他們的英雄故事和寓言神話中,留下他們的印象。他們也同樣將這些來自天上的事物,即奇怪的飛船和聖神形象,雕刻在峭岩和穴壁上。用這一方式,這些野蠻民族,就會確確實實地保存下,正是我們今天正在研究的一切了。
在柯希斯坦、法國、北美洲、南羅德西亞,在沙哈拉、秘魯,以及智利的洞穴中的繪畫,都給了我們的理論一些有力的證據。法國學者亨利(HenriLhote),在沙哈拉沙漠中的塔西裏地方,發現了數百面雕刻著人和獸的牆壁,其中有些人穿著華麗的短外套。他們手執棍子,棍上掛著盒子一般的東西。離開野獸圖畫不遠處,我們很驚訝地發現一位穿著像似潛水裝的人物。這尊火星巨神——亨利以此來稱呼——幾乎有 18高。如果每一樣事情,都完完整整地適合我們固定的思想模式的話,那麼,遺留給我們這些繪畫的野蠻人,就不會如我們所想像的那麼原始了。畢竟,這些野蠻人顯然是利甩梯子等一類的架子,才能按著比例來畫這些圖案的,因為在最近幾千年來,在這些洞穴的地面上,並沒有留下拖拉搬運的痕跡。毋須多加思索,我就敢斷言,這幅巨型的火星神像的裝束,是描述太空或潛水的裝備的。神像的寬厚的肩膀上,是一頂和軀幹相連的頭盔。頭盔上有許多溝槽,正是嘴巴和鼻子所在的位置。如果這是獨一無二的一幅畫,那麼,也許說這是古代的藝術家們,一時靈感作用所產生的作品。但是,在塔西裏地方,像這樣粗笨裝束的人像有好幾幅。而且,像這樣完全相同的人像,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杜賴爾地方的石壁上也曾發現過。
不妨厚道些,我頗願假設,這群原始的藝術家們的技術不甚精良,那末他們應當把這些人像畫得粗俗些,因為那樣才適合他們當時的方法。如果照這樣來說,這些穴居的原始民族,又怎能畫出這樣完整的動物和人類呢?對我來說,這群藝術家是有能力,很正確地畫出他們所看到的一切的。在加里福尼亞州因約郡的洞穴中,有一幅幾何圖形,不必加上想像力,就可認出這是一副極平常的雙臂滑尺。考古上的見解卻認為,這是一座上帝的形像圖。
不知屬於那一種類,一隻頭上長著大而直角的怪獸的圖像,在伊朗西亞克地方出土的陶器花瓶上發現。為什麼不能呢?但是兩隻角上,刻著向左右伸展的五條螺旋狀條紋。如果你想像到在一個大型瓷絕緣體上裝置兩根棍子的話,那你就已經摸索到這幅圖畫的模樣了。考古學家們對這件事又有什麼說法呢?十分簡單了當,它們是神的標誌。神的用處真大。人們對無法解釋的每一件事,就使用他們所不知道的這件超自然法寶,用它來解釋許多事情。他們就這樣在這個不十分瞭解的世界上,平平安安地渡日子。對每一座小人像,每一件藝術品,每一件殘餘破片,他們就毫不思索地,和宗教連在一起。如果一件東西,即使七拼八湊,也無法與目前既存的宗教觀念配合時,就很快地想到,這是一種古代祭儀上去——就好像魔術師的黑帽子,突然跳出一隻兔子來一樣,一切結論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變出來了。
然而,如果在塔西裏、美國、或法國,那些壁畫所表現的,正是原始土著所真正看到的事物,我們該怎麼說呢?如果棍子上的螺旋狀線紋,是土著們看到的神戴在頭上的天線,我們該說些什麼呢?我們認為不應該存在的事物,卻的的確確地存在,是不可能的嗎?一個能這樣精巧地製作壁畫的野蠻民族,是不會野蠻到那裏去的。在南非布蘭登堡一幅白人婦女的壁畫,是一幅二十世的創作。她穿的是套頭短袖絨線衫,緊身的褲子,戴著手套,足
登拖鞋和吊襪。這位女士的身後,站著一位高高瘦瘦,手裏拿著一根形狀古怪的刺棒,頭上戴著構造複雜的頭盔。大家都會毫不猶豫地認為這是一幅現代繪畫。但是問題是我們僅討論洞壁繪畫而已。
瑞典和挪威壁畫上的神,都具有稀奇古怪的頭顱。考古學家說,這是野獸的頭顱。然而,如果人類頂禮膜拜的神,竟是他們殺了吃掉的獸類,豈不是有些滑稽嗎?我們經常看到一些長著翅膀的船隻,更常看到一些像天線一般的東西。
穿著寬大袍子的人像,在義大利的卡摩尼加(ValCamonica)發現,叫人困惑的是,他們的頭上也有像角一樣的東西。我不想扯得太遠,認為這些穴居的義大利人,是來自北美或瑞典、沙哈拉和西班牙之間,傳播他們的文明和理念的。但是這個解不開的問題卻仍徘徊不去——為什麼這批原始土著,創造這些身穿寬袍,頭頂天線,而彼此獨立的人像呢?
如果他們只在世界的某一地方發現,我就不會浪費筆墨,來解釋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但他們卻到處都可發現。
不久,我們用現代的眼光來注視過去,用技術倡明時代的幻想來填補這一缺口之後,緊裹著我們黑暗的過去的幕布即將揭開。在下一章裏,對一些古代經典作一番研究後,將有助於對我的理論的認識,不久的將來,對過去從事調查的人員,就無法再避免這些具有革命性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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