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早先所說的,根據現在流行的想法,有些古代的事物是不應該存在的。但是就已經累積起來的資料,我的搜集熱誠卻決不因此而消減。
為什麼?因為愛斯基摩人的神話中也曾提到,最早的部落是由長著銅翼的“神”帶到北方來的。
古老的美國印地安人的英雄故事中,提到雷鳥把火和果實傳給他們。
馬雅人的傳說柏柏吳(ThePopolVuh)告訴們,“神”能創造每一樣事物:即宇宙、羅盤的四個基點,和渾圓的地球。
愛斯基摩人為什麼談到金屬鳥呢?印地安人為何要提到雷鳥呢?馬雅族的祖先如何知道地球是圓的呢?
馬雅人相當聰明;他們已經有高度發展的文化。他們遺留下來的不只是一個叫人難以置信的曆法,並且還有複雜的計算式。
他們知道金星上一年為 584天,估計地球上一年的時間為 365天零 24分又 20秒(今天正確的計算為 365天零 24分 22秒)。
馬雅人遺留下來的計算式,大約有 6400萬年了。較後討論到單位的記載,大約也在 4億年左右。
著名的金星計算公式,很可能是用電腦計算出來的。無論如何,教人難以相信,這些都是由一個居住在叢林中的民族創造的。
馬雅人的金星公式如下列:
Tzolkin有 260天,地球一年為 365天,金星一年有 584天。
這些數字包含一個很有意義的除數。365是 73的 5倍,584是 73的 8倍。所以這個無法令人想像的公式是這樣的:
(月球) 20×13=260 ×2×73=37960
(太陽) 8×13=104 ×5×73=37960
(金星) 5 ×13=65 ×8×73=37960
換句話說,每一種週期經過 37960天后,相遇在一直線上。馬雅人的神話說,那時“神”就會到一處寧靜的休息處所。
印加前期民族的宗教神話上,記載每一顆星上都住著生物,“神”是從昂宿星座(ConstellationofthePleiades)上來的。
從蘇美人、阿西利安人、巴比倫人和埃及人的楔文篆刻中,經常可看到相同的畫面:
神從星上下來,又回到星星上去,他們乘座火船或飛艇,在空中遊歷,船上裝置恐怖的武器,並向人類許下不朽的諾言。
當然,每當談到這些豪華壯觀而又無法理解的怪物時,這些古代的民族,十分自然地,認為“神”住在捉摸不到的天上。同時也任這些幻想海闊天空地彌漫下去,那種想法即使全盤接受,仍然有許多地方互相矛盾。
例如,馬哈哈拉泰(Mahabharata)詩史的記事者,何以會知道 12年乾旱,是懲罰一國家的有力武器呢?又如何知道殺死胎兒最有效的方法呢?馬哈哈拉泰是古印度的詩史,比聖經更易於理解。即使最保守的估計,至少也得有五千年的歷史了。用今天的知識程度,來閱讀這一詩史,是非常有價值的。
我們從拉馬耶那(Ramayana)神話中知道,維馬納斯(Vimanas),是一種飛行機器,在很高的上空,靠水銀和推動力造成的氣流幫助來飛行時,也不值得大驚小怪。維馬納斯能飛行很長的距離,也能夠上下,左右,前後的行動。豈不就是令人稱羨的太空車子嗎!
下面引述 1891年時陶特(N.Dutt)的一段譯作看看:“在拉馬的命令下,這部豪華的戰車,以無比喧鬧的聲音,飛入雲層密佈的山中。”我們不得不注意,此地不但又提到飛行的物體,而且紀錄上也說到震耳欲聾的喧鬧聲。
馬哈哈拉泰詩史上,也有一段文字提到:“比馬(Bhima)乘坐在光芒爍爛的維馬納斯上飛行,發出如轟雷般巨大無比的聲音(C. Roy)即使是幻想,也是需要憑藉一些東西才能開始的。這位記事者怎麼會寫出有點像火箭一樣的想像呢,他又怎麼會知道這種車子,可以發出強烈的光芒和恐怖的雷聲呢?
在薩姆薩他卡巴達(Samsaptakabadha)一書中,將戰車分為可以飛行及不能飛行的兩種。在馬哈哈拉泰詩史的第一部中,透露了未婚的孔娣(Kunti)的一段有趣的羅曼史。她不但接受了太陽神的造訪,而且還和生了孩子。據說那孩子與太陽神一樣俊美軒昂。孔娣——即使在那個時代——很害怕遭到非議,就把嬰孩盛在小籃子裏,丟入河裏。一位叫做阿特希拉他(Adhirata)的有錢人,將小孩和籃子一起從河裏撈起來,並且撫育了這個嬰孩。
如果這個故事不是因為與摩西的故事有那麼多的相同處,真是不值得一提。當然在這裏以另一種方式提到神與人之間的私事。跟祁加美一樣,阿流那(Aryuna),一位馬哈哈拉泰神話中的英雄,為了要找尋“神”,向他們索取武器,經歷了一段艱辛的長途跋涉。經過了無數艱險,阿流那終於找到天帝印朱拉(Indra),由的妻子莎姬(Sachi)陪著,特別接見了他。天帝和妻子不是在什麼地方接見這位英雄的阿流那,而是將他接待在神妙的戰車裏,並請他與們一同遨遊天國。
馬哈哈拉泰中的一些資料非常精確,使人會想到作者是根據第一手的資料來寫的。在無法抑制的情緒下,他描寫一種武器可將披盔戴甲的戰士一網打盡。如果戰士們及時知道這件武器不同凡響的效果,他們就得立刻脫光身上所披戴的全部金屬裝束,跳入河中,洗滌身上所沾染到的毒氣。據作者解釋,似乎很有道理。因為這件武器可以使人的毛髮和指甲脫落淨光。因此作者很沉痛地說,每一件有生命的東西變成蒼白軟弱的一個軟體動物。
在同卷第八書中,我們又看到天帝印朱拉坐在戰車裏。在所有的人類中,他指定鬱希西拉(Yudhisthira)為唯一能以俗身進入天國的人。請注意:這則故事與伊諾克和艾莉嘉的故事相同。
在同一書中,讀起來也許像是氫彈第一次爆炸的說明似的,書上記述古爾卡(Gurkha)從巨大的維馬納斯上,對準一座三結合的城市按動投擲器。故事中使用的語氣,與我們記憶中,第一次在比基尼(Bikini)島上試爆氫彈的說明相同。白熱的煙霧,比太陽光強過千倍的光芒,使人眼花撩亂,城市在強光下化為焦土。當古爾卡的維馬納斯著陸以後,這部飛行車子燒得又紅又熱,活像一塊剛從熊熊的熔爐中取出來的金屬。為了替哲學家們設想,我應該提一提,在馬哈哈拉泰一書中說過的,時間是萬物之本源的話。
西藏的兩部古老經典(TantyusandKantyua)中,也提到史前的飛行機器一事,他們把它稱作“天空之珠”(Pearlsinthesky)。兩部經書特別表示,這種知識是秘密的,不是芸芸眾生可以懂得。在 Samarangana經典中,全部都記載著從尾巴噴出光和水銀的飛船。
“火”這個字在古代的經籍中,不是指燃燒的火災而講的。因為全部有40種不同的火,大部分都與神秘和磁性現象有關。古代人民知道,重金屬中可以提出能,以及如何來提取這回事,這是很難叫人相信的。可是我們不能過份忽視,而把梵文經典僅當作一種秘笈來看待。從古代經典上摘出的大量章節,對古人曾看到飛行的“神”這一疑問,幾乎快要確定。我們不準備人云亦云地,追隨學者們陳腐的說法:“不是真的,那只是翻譯上的錯誤那是作者和抄錄員誇大的幻想。”我們必須使用新而實用的假設,用我們這個時代的技術知識所發展出來的一種假設,將光明投到隱藏著過去秘密的密叢中去。
就像遠古時代太空船的現象可以解釋得通的一樣,對那些至少在那個時代,曾經被神使用,而且經常被描寫的恐怖武器同樣可以解釋。
馬哈哈拉泰一書中有一段文字,實在啟人深思:
“好像各種元素都已經擴散開來。太陽在旋轉,武器中——放射出白熱的光芒,整個世界像一隻燙熱的蒸籠。大象被火焰炙燙得焦痛難熬,瘋狂地到處亂竄,以躲避這恐怖的侵襲。河水沸騰,獸類燒死,敵人成群地倒下,燃燒的火焰使樹木一排一排地化為灰燼,好像森林起了大火。象到處皆是。馬群和戰車到處在冒煙,一派大火以後的光景。數千戰車被毀,大海一片死寂,微風徐徐吹動,地球又現光明。其景象何其淒慘!倒下的首被白熱的光薰得又焦又黑,看起來不再像是人形。我們從來不曾看見過這樣一件神秘的武器,我們從來還不曾聽說這樣一種威力無比的武器(C. Roy)故事上繼續說,那些逃過災難的,立即洗滌裝備和武器,因為每一樣東西都沾染了“神”使用的致命毒氣。
在祁加美詩史上不是也說過:“是天上怪獸的毒氣碰到你了嗎?”
杜裏(AlbertoTulli),是前梵蒂崗博物院埃及部的管理人,發現了屬於沙特茅斯三世(Thutmose(I))時經籍的一些斷簡殘篇。沙特茅斯三世生於西元前 1500年。殘簡上記載著這樣一個故事:有一群文士看見天上掉下一個火球,並且有一股難聞的怪味從那裏散播出來。沙特茅斯和他的士兵們一起注視著這個奇怪的景象,直到這個火球從南方冉冉升起,再度在視野中消失。
所有這些引述的經典,時間都在幾千年以前。作者分佈在不同的大陸上,而且是屬於不同的文化和宗教。在那時還沒有特別的信差來傳遞消息,而洲際旅行也非常不普及。事實儘管是這樣,世界各地的神話雖根據各種不同的資料,卻講的是同一個故事。難道所有作者都有相同的想像力嗎?他們碰到了同樣的現象嗎?真有些難以置信。
這群馬哈哈拉泰、聖經、祁加美詩史、愛斯基摩經文、美洲印第安人、斯堪第那維亞人、西藏人的記事者們,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資料上都說的同一個故事——即飛行的“神”,古怪的車輛,以及與這群怪物有關連的恐怖災變——難道說完全是出於偶然,沒有什麼根據。分佈在世界各個角落,他們不可能有相同的思想的。這些幾乎是相同的記載,可能根據同一事實——即史前的事物。他們只是串連起實際上所看到的而已。即使這群古代的記者,就像今天一般新聞從業人員所做的一樣,已經將這些故事用誇大的口氣修飾過。但這件真正發生的事情,仍然是這個謎題的核心。就像今天我們所要去揣摩它們一樣。這件事不可能是由不同時代,不同地點,和不同的人杜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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