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接觸了很多朋友,有科學家,也有普通人,他們最感興趣的是我的特異紅功能是怎麼發現的?
進入某種特異功能態時有什麼樣的感覺和體會?
怎樣看待人體科學研究?
生活上有什麼特殊之處?
有什麼愛好和苦惱?
特異功能是否能夠誘發培養?等等。有些問題好回答,但有些問題又很難說清楚。不過我覺得功能人和科學研究人之間若不能很好的溝通和理解是無法搞好研究的。所以當編輯向我約稿時我還是愉快的答應了,在此我要感謝本刊編輯的熱情鼓勵,使我能有這樣的機會來談談我的一點認識和體會。
我能夠用耳朵認字和透視人體的消息很快就在學校裏傳開了,很多人出於好奇心紛紛來找我,如同濟醫科大學的教授和香港的記者,他們要我表演人體透視和用耳朵認字,絕大多數情況下我都表演的很成功。由於我的人體透視功能較強,
1981年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301醫院)邀請我到北京工作了一段時間,用特異功能給病人透視,並要我入伍給首長當保健醫生,後來由於一些問題不好解決,我又回到了武漢地質學院,在圖書館作出納員。
當時社會上對特異功能的真偽展開了激烈的爭論,一些有影響的人通過他所控制的輿論工具攻擊特異功能是騙人的魔術,反馬克思主義的。好傢伙!扣這麼大的帽子,誰還願意表演、研究!我感到很委屈,也很反感,大大挫傷了我的積極性。為了少惹麻煩,別人問起我時,我就說功能已經消失了,其實我的功能並未消失,只是內心裏很不服氣,更不承認我的功能是假的。其實是否認不了的,追求真理的決心鼓舞著一批科學家和功能人頂著壓力在非常艱苦的條件下繼續從事實驗研究,完成了一大批有說服力的高水準的實驗,在理論及應用研究上也取得了許多進展,這一切給了我很大的鼓舞,提高了我對特異功能的興趣和自我價值的認識。